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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神/短篇/斯德哥尔摩情人】在这片虚假的灰白世界上,我们是彼此的救赎

上一话↓

清辉月色敲开窗纱,半掩的帘布伴着光影撒在床上,他的呼吸此刻环绕于耳畔,烁动的星辰同我是如此地接近。

“还是第一次...这么近看他睡着。”


(资料图片)

一阵带着几分寒意的晚风吹进了卧室,由于长期处于冰冷的黑暗环境下,我的身体变得对寒冷格外敏感。

“嘶~好冷。”

我下意识用指尖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,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根浮木。

一秒..两秒...三秒....四秒.....五秒

“刺骨”寒风终于散去,就在我将身子放松下来时,一只骨节分明的炙热大手轻轻搂上了我的腰,肩膀也被他强势揽在怀里。

像是瞬间被人从冰冷的海水里突然捞了出来,身前滚烫熟悉的男人气息顷刻之间将我包裹,滚烫到足以驱赶身上的残余凉意。

炙热的体温顺着薄薄衣料透过来,无比清晰的热意,心跳声近在咫尺,一下又一下,沉稳而有力,提醒着我此刻是真切发生的,而非梦境或幻觉。

“明明睡着了,手还这么不老实。”

我稍微观察了下他,发现他并没有醒,应该是潜意识下的动作。

“爸..妈...你们别走...别丢下我和荧...”

『他很难过...为什么我也会跟着一起难过?』

他做噩梦了,而我似乎能清晰感受到他此刻的恐惧和不安,胸膛里不合时宜的心跳声愈演愈烈,似乎不再仅仅只是慰藉,而是其他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
“荧...连你也要离开我..对不起...哥哥没用...救不了你....对不起...”

一番心理斗争后,我不再抵抗他对我的过分亲昵行为,更深地将自己身躯拢进他怀里,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替代品。

四周寂静无声,我呼吸轻停,静静倾听他低沉的呼吸再次响起,轻轻敲击着耳膜,却没注意自己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。

“哥哥别哭...荧一直都在...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

此刻的我还未明白,原来...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爱建立在救赎之上。

“爸爸,妈妈去哪了?为什么大家都有妈妈,就我没有?只能在家里的照片上看见妈妈。”

“女儿乖~妈妈只是去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,等你长大了...她就会回来了。”

“哦,那我要快快长大,等妈妈回来我偷偷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!”

“爸爸,大家都不跟我玩,我好难过,死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害死了妈妈。”

“...................”

“爸...爸?”

“女儿乖~听话,去睡觉好不好?爸爸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忙。”

“爸爸,今天上午班上有好多同学转学啦,下午又有很好多新同学转进来,新同学都好热情,下课经常来找我玩。”

“乖女儿告诉爸爸,今天开心吗?”

“嗯嗯,开心~”

“爸爸,家里新来的漂亮姐姐是谁啊?”

“要叫她阿姨哦,她是爸爸请来的保姆,会负责接送我的宝贝女儿上学放学和一日三餐。”

“可是...她长的跟照片上的妈妈好像啊,我都还以为是妈妈回来了呢。”

“怪女儿,没人可以代替你妈妈的位置。”

“爸爸你看!这是我期末拿的奖状,别的好多同学都没有哦~”

“小甘雨最棒了,我们不要打搅你爸爸工作好不好?”

“哦,好吧,阿姨你认识我妈妈吗?”

“夫人她...我不认识,我只是一个普通人,没资格认识你妈妈。”

“小甘雨,阿姨求你一件事好不好?跟你爸爸说,就说阿姨工作太【累】了,想辞职。”

“阿姨要走了吗?为什么不自己去说呢?”

“我...我不敢。”

“哦,我一会儿写完作业就去说。”

“阿姨你没辞职吗?衣服看起来好乱的样子哦~一看就很邋遢。”

“小甘雨答应阿姨一件事好不好?”

“好啊。”

“以后晚上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,你都千万别出来,就躲在被窝里乖乖睡觉好不好?”

“嗯?为什么呢?”

“因为...你爸爸工作完回家...很累,阿姨要帮忙...帮忙【照顾】他。”

“爸爸,阿姨去哪了?”

“她不听话..做错了事,辞职不干了。”

“昨天我看见她哭的好伤心,眼睛都哭的红红的,看起来好难过的样子。”

“小孩子别管这么多,作业写完就去睡觉。”

“可是...我挺喜欢阿姨——

“去睡觉!”

次日/清晨

咔哒~

过往梦境顷刻间消散云烟,睡眼朦胧间的我瞧了瞧周围,窗外上一层薄雾使远处的晖光忽隐忽现。

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,他坐在离我不远的床沿上,修长的手指轻轻夹着烟,脸上带着一股充满矛盾的沉静,每吸一口都似乎在无言诉说着他的故事。

我既没动也没出声,静静看着他又点燃了一支烟,他的眼神显得深邃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,烟雾从他的口中吐出,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和深沉。

也许,抽烟就是他的宣泄方式,陪伴他度过人生最沉重黑暗的低谷期,此后每个孤独寂寥的夜晚都是如此。

“醒了就别装了。”

“呃啊~我..我只是不想打扰你,昨天的事...你——

“别自作多情,我是怕你死在这,当时你晕过去了,体温低的不正常,为了计划的顺利执行,不打草惊蛇才救你这条小命。”

话音落下,仅有的一丝暧昧气息瞬间烟消云散,气氛骤然降至冰点。

他扭过头来看着我,光影明暗交接勾勒出深邃的轮廓,显出几分凉薄的冷冽感。

我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,他沉冽的声线响起,伴随着自己心口的微微轻颤,产生了几分不明所以得撩拨感。 

“那个...我能不回那个小房间吗?”

他忽而轻笑了声,语气意味不明。

“打蛇随棍上,你想得寸进尺?”

盯着我的那股眼神幽深可怖,他周身气息变得晦暗危险起来,昭示着危险的信号。 

避开他的视线,我深吸一口气,放轻嗓音,试图和他讲道理 : “我从小就怕冷,靠咬着牙强忍了好多天。”

“反正都撑怎么多天了,现在就忍不下去了?”

他说的对,都硬撑了这么久,现在我才说这种话,显然是我进入舒适圈后,无法接受自己再回到那个小房间里了。

我厚着脸皮想点头,却被他冷声打断 : “不想回去?可以,我给你这个机会,这屋子里的所有家务都归你,洗衣做饭、打扫卫生、甚至于暖床服侍都要做到,你敢吗?” 

“可是,我..我不会做家务。”

“会不会那是你的事,跟我有什么关系?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,答应,亦或者回去。”

他的身上散发着对任何事物都漠不关心的颓然,指间夹着的烟灰悄然一截截掉落,他没有理睬,只是在等待着我的答案。

“我想好了...我答应你。”

虽然嗓音柔柔怯怯,但我说出来的话却毫不让步。

我的回答像是激起了他的兴趣,他忽然兴味地笑了,突如其来地朝我逼近。

“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居然给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做家务,真稀奇哈哈哈。”

他手里还夹着烟,烟味刺鼻,我被呛得猝不及防,我将视线上移,只见他漆黑的眸底宛如坠着一片漩涡,依旧深不见底。

“那个...我想问问,暖床是什么意思?”

他回过神,轻佻又恶劣的一笑,俯身贴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 : “就是我喝醉那晚对你做的坏事,只不过会更过分。”

闻言,我愣了一会儿,白皙的脸颊唰一下透着绯红,宛如一片被晕染过的海棠花瓣。

“不不不...不可以!只有结婚以后才..才可以做那种事!” 

“开个玩笑而已,一条狗狗可没有睡床上的资格,另外..如果你的表现不够让我满意,那么我依旧会让你尝到如往常一样的惩罚。”

我错愕抬起头,就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弧度,宛如深潭的眼底狂妄得可怕,压抑着疯狂。 

“我才不是狗。”

他没有理会我,而是丢给了我一本菜谱,随后的整个上午里我都在背菜谱,得益于我的学习天赋,里面每道菜品的原料数量和调料剂量我都记得一清二楚,今晚就是他检验我成果的时候。

傍晚

“怎么样?”

我满怀期待等着他的答复,一时间他唇动了动,却连一个字也没说出。

“好吃吗?这是我第一次下厨,味道太淡的话我再回锅抄抄。”

“还行,比前几天的外卖强点。”

得到他肯定后,我简直难以置信,在这一刻获得的认同感对我来说,已经超过了以往任何赞美或夸奖。

大概是料定了我的反应,他却忽而愉悦地弯起眼睛,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,这双眼眸本就生得极俊,只是被平日里的冷意和戾气压着,此刻却是说不出的邪性。

“做饭还不错,但是不是还忘了什么?洗衣做饭、打扫卫生,剩下几项你一样都没完成,身上这件破衣服也不换换,现在不嫌冷了?”

虽然知道今晚的惩罚还是不可避免,但相比之前,如今的我不知为何隐隐有几分期待。

夜晚

在如期而至的惩罚中,我哭红了眼,眼睫颤抖着,湿漉明润,浸过泪水的唇瓣上下碰了碰。

在疼痛感的侵袭下,我重重吸了吸鼻子,宛若一只被雨水打湿的鸟雀,栖息在不属于自己的屋檐之下,装作惊恐不安地询问道:“今天的惩罚...结束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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